胃肠型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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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阴差阳错,我嫁给了高中同学,没想到婚 [复制链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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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程梦礼,一个普通到丢进人堆就再也找不到的女孩。我幸运地遇见了心软的神,他施了魔法,为我镀上了一层光,从此我的世界天光大亮。

我本是浩瀚宇宙中一粒微小的尘埃,却幸运地遇见了心软的神。

他施了魔法,为我镀上了一层光。

从此我的世界天光乍泄。

1.

十月份G市凌云机场地下停车场。

我是程梦礼,过两天就是我的婚礼,今天我和我的未婚夫季亦然来接我的伴娘,冷清之,她也是我的小姑姑。

我和冷清之同岁,她是我的远方亲戚,按照辈分我应该叫她姑姑,具体怎么排得我们俩也搞不清楚,反正大人们都说她是我姑姑。

看时间差不多,我在机场的地下车库给冷清之打电话,“之之,你到了嘛?”

“刚到。”冷清之刚好关闭飞行模式。

“你直接到地下车库,我们在那等你。”

“好。”

过了几分钟我看到冷清之从地下车库的电梯里走了出来,她穿着白色小香风套装,气质出众,在人群中依旧是很显眼的存在。

我下了车向她招手,“这里。”

她提着小行李箱缓缓向我走来,我和季亦然帮她放了行李。

晚上,我和她在酒店的房间里对明天的彩排流程。

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终于对完了。”

她也喝了口水,“是不容易,后天人多嘛?”

说道这个我就不困了,“有点多,季亦然请了他认识的所有人。”我的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幸福。

2.

冷清之点点头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礼盒,我打开看到是一个团扇,很漂亮,中间有个金色的‘囍’字被凤冠霞帔包裹起来,上面的鸳鸯惟妙惟肖,雕花也十分精致,顺着流苏垂下来的珍珠一看就很有光泽,金子也好像是真的。

因为我的婚礼是中式的,我以为是她送给我的,忍不住问她,“这上面的珍珠和金子都是真的嘛?”

她点点头,“是真的,是顾南乔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顾南乔和季亦然是青梅竹马,顾南乔的爸妈和季亦然的爸爸是同事,都是X大的教授,季亦然从小就喜欢顾南乔。

我、季亦然、冷清之、顾南乔、我的闺蜜秦嫚瑶、秦嫚瑶的老公何世明、还有后天的伴郎沈玉衍是高中同学。

顾南乔早就结婚了,从顾南乔上大学之后我就很少与她往来,冷清之和她是合作伙伴。

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毕竟季亦然喜欢过她很多年。

我小心翼翼地将礼盒关上,“她来不了嘛?”

冷清之,“嗯,公司最近有些忙。”

礼盒最外层是丝绸包装,手感很好,我一直摩挲着,“替我谢谢她。”

3.

冷清之想到了我们高中时候的事,笑出声来问我,“你和季亦然高中的时候避嫌避得我们都不敢叫你俩一块玩,现在怎就答应嫁给他了?”

季亦然高三的时候和冷清之、沈玉衍、顾南乔、秦嫚瑶还有何世明是2班的,我是3班的,我的班主任是2班的物理老师,季亦然物理天赋极高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们班的物理课代表,我们班因为都怕班主任所以没人愿意当物理课代表。

班主任爽姐,“没人愿意当,我就钦点了,钦点的课代表有福利。”福利就是每天大课间去物理办公室默写公式,我就被钦点的那个大冤种。

虽然班主任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猜得到,因为开学考试我的物理成绩是班里的倒数第一。

我每天大课间都去物理办公室默写公式直到我的物理成绩能在班里排到前十,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挺感谢爽姐的。

有一次,我将两个班的物理卷子拿错了。季亦然他们班是A班,卷子难度比较高,我们班是B班,难度一般。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我赶紧找到季亦然跟他商量解决办法。

我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我把两个班的卷子拿反了。”

季亦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今天的物理卷子怎么这么简单呢?”

听到这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现在怎么办?”

季亦然靠着班门随口说道,“将错就错呗。”

我想了想晚自习都上了一半了,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好吧。”

季亦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就走了。

第二天大课间我在物理办公室默写公式,心里盘算着怎么跟老师说这件事,季亦然突然走了进来。

他嬉皮笑脸地撑着办公室的桌子,“爽姐,我昨天把两个班的物理卷子拿反了,等发现的时候她们大部分人都做完了。”

爽姐拧着他的耳朵,“又开始不靠谱了是吧?”季亦然走哪靠哪,校服扣子、拉链从来都是随便一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对什么事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季亦然捂着被爽姐拧着的那边耳朵,“痛啊,姐,你轻点。”

爽姐松开手拍了一下季亦然的头,“痛才长记性”

我在一旁听着,我一直都比较怕爽姐的,心里对季亦然满是感激。

我默写完出了办公室的门,季亦然就在办公室门口等我,他在我额头上给了一记爆栗子,“长长记性听到没?”

虽然不疼但我还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知道了。”心里对他的感激立马烟消云散。

就是这一幕被季亦然他们班的人看到了,就开始疯传我和季亦然两情相悦。

我们班和季亦然他们班挨着,体育课也是一起上的,两个班的男生经常在一块打球,季亦然为人风趣幽默,在两个班的人缘都特别好。

每次两个班的人只要看到我和季亦然在一块就会起哄,不管是我去他们班帮老师布置作业还是我们只是在食堂偶遇到都会被起哄。

搞得我们两个看到对方连招呼都不敢打,越是避嫌他们就越起劲,后来连冷清之偶尔也会拿季亦然跟我开玩笑。

我一边开始回顾我和季亦然的往事一边跟冷清之细说,“那我不是喝酒了嘛?”

冷清之才不相信她的鬼话,“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嘛?”

有一次过年,我好奇冷清之喝醉是什么样的,非要跟冷清之拼酒。冷清之不愿意,我喝三小杯白的冷清之喝一中杯啤的,结果冷清之两杯啤的就被喝趴下了。

我傲娇得哼了声,“本来就是的嘛!”

4.

我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就选择到G市发展,那时候到处托人帮我找便宜的住处,经人介绍我住进了季亦然家,他租了一间客房给我。

刚开始的时候中间人没有跟我们俩说对方是谁,只说都是认识的人,可能也是害怕季亦然会不同意吧。

本来我以为我们的相处会有些尴尬,但其实没有,因为我每天都很忙,忙着赚钱。

那时候季亦然几乎每天都喝到烂醉才回家,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也是出于他收留我的回报。

一个周天的早上,我把他从被窝里叫醒。

我拽着他放在外面的胳膊,“起来,咱俩喝一场。”

季亦然还没睡醒有起床气,“干嘛呀?谁跟你喝呀。”

我抱着胳膊胸有成竹地看着他,“你要是喝赢了,以后在这个房子里我都听你的;我要是喝赢了,以后你不准在喝到烂醉才回来。”

季亦然闻言连眼皮都没抬,“切,一边玩儿去。”

我把他从被窝里拽起来,“谁跟你玩了?今天必须喝。”

他看着我认真地神情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他答应了我,“你确定?要是把你喝趴下了你可别哭。”

我心里想我才不会被喝趴下呢,“你别哭才对?”

我们俩也没说话就在客厅面对面一人一杯地喝,我硬是把他喝趴下了。

季亦然摇摇他的头,“你牛逼。”

5.

我其实也喝得差不多了就是为了赢他硬撑着的,我借着酒劲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喂,你为什么不找个工作?”

在我的印象里季亦然每天早上日上三竿才起床,每晚喝到烂醉才回家应该是没工作的。

季亦然迷迷糊糊地回答,“找不到。”

我就更好奇了,“为什么找不到?我记得你学校是吧?我一个普通二本都找到了。”

季亦然向我竖了个大拇指,“你能找到你牛逼行了吧?”

季亦然貌似是真喝多了看着我疑惑的表情跟我说,“我没毕业证。”

我更疑惑了,“不会是挂科挂到毕业证都没拿到吧?你更牛逼啊?”

季亦然一个酒劲上来,“去你大爷的,你才挂科挂到没毕业证呢!”

我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没在问下去,默默地收拾好茶几,看他躺在沙发上快要睡过去了,“回你卧室睡去。”

他没动,我不知道是他没听见还是不想动,我走过去拍了他肩膀一下,“喂,睡着了?”

“没有。”他伸出一只手让我拉他起来,我看他应该是醉得差不多了就接过他的手扶着他回了房间。

第二天我从我的好闺蜜秦嫚瑶那里得知季亦然是因为被诬陷毕业论文抄袭才没拿到毕业证,据瑶瑶说抄袭他论文的是他的导师,举报他抄袭的是他的舍友。

他大学的时候学的是物理学,是他最擅长、最喜欢的,想必那篇论文一定很出彩,他应该付出了很多心血。

一件还没有出世的宝藏被人发现的下场就是将它藏起来,然后快速制造出成本更低的赝品代替它、成为它。

6.

季亦然也很遵守承诺,连续一个月都没有在喝酒。

有一天,等我加完班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无意识地躺在沙发上了,我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醒醒,回你卧室再睡,小心感冒。”他好像又喝醉了。

他蜷缩着没有回应我,我走过去看见他额头上有细小的汗珠,“季亦然,你生病了嘛?”

他依旧没给我反应,我走上前去想把他扶起来,但他太重了我试了好几次都扶不起来,他应该是被我弄得有些难受,“别动。”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赶紧叫救护车。

医生说是胃出血我有些生气,把自己喝到胃出血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

他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尽快找房子搬出去。”

我更生气了但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凭什么?我交了房租的。”

他用手背盖上自己的眼睛:“我要走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我看着他苍白的嘴唇问他:“就因为被污蔑抄袭没拿到毕业证?”

他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也没有丝毫掩饰,“我问瑶瑶的。”要说冷清之是学生时代的白月光那瑶瑶就一定是朱砂痣,瑶瑶是整个年级长得最漂亮、人脉最广的女孩。

他:“哦。”

我问他,“你甘心嘛?”

他笑了,苦笑,“不甘心能怎样?”

我从来不信命,要是人生来就是要向命运低头的,那我的脊背早已被压到直不起来了。

看着他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了,“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那些蝼蚁才会如此嚣张,他能抄袭第一次就能抄袭第二次,他们的本质就是这样的。”

他依旧用手背掩着自己的上半张脸:“那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将他的手移开看着他的眼睛:“你找不到他抄袭你的证据,可以去找他之前抄袭别人的,如果还找不到那你就等着,等下一次、下下次、以后的每一次。”

我继续补充道:“这样的人是改不了的,总有一次会露出马脚。”

其实这些话是有点理想主义的,倘若那个人只有那一次或者他每一次都做的很隐蔽又该怎么办,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一心只想要他留下。

我觉得很可惜,他在物理方面的天赋我一直都知道。不,不止我,是他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

他也看着我的眼睛,半晌没说话,也没在提起让我搬出去。

7.

他住了5天院,回来之后每天早出晚归的。

有天早上我问他:“你找到工作了?”

他摇了摇头:“没有。”

我:“那你怎么每天起那么早?”

他靠在墙边看着我的眼睛笑着说:“不是你说的那个蝼蚁早晚会露出马脚的嘛?我等马脚去了。”他笑起来总是给人一种没正形的感觉。

我看着他的笑反思了一下自己,反问道:“如果一直等不到怎么办?”

他依旧云淡风清地笑着:“不试试怎么知道?”

从那之后我经常和他一起去跟踪那个蝼蚁,皇天不负有心人,等了小半年还真被我俩找到了破绽。

那位蝼蚁不仅抄袭学生的论文而且还干着高价买卖的勾当,季亦然找了私家侦探拿到了具有法律效益的证据。

我们决定直接起诉他,胜诉的那天我和季亦然抱在一起欢呼,就好像我跟他一起打了胜仗。

学校恢复了季亦然的毕业资格,但还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他公派留学的资格已经被举报他抄袭的舍友顶替了。

8.

季亦然再三思索还是决定要出国留学,这次是自费,但他家庭条件好。

在他出国前的那大半年我们依旧住在一起,我每天早出晚归,他每天在家研究他的物理,我休息的时候他会叫我陪他一起练口语。

他问我:“我记得你好像不是学的翻译专业吧?”

我一边做饭一边回答:“对,我大学的专业是电气自动化,自学的翻译。”

他不解地问我:“为什么不转专业要自学呢?”

我有些无奈地回答:“因为转专业要学习成绩好,我大一的时候很忙没时间学习,绩点差了点院长不给签字。”

我是单亲家庭,我的父亲是消防员,我初中的时候一场意外将他永远地带离我和我的家人。我还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妹妹和小六岁的弟弟,我的母亲受不了打击带着我和我的弟弟妹妹们远走他乡。

我的母亲说我爸爸的战友们每来看望我们一次就会在她心上划一道。

我太了解这种感受了,那些叔叔们看我们的眼神总是充满怜爱的,我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太过灼热,会烫伤我。

我们的家庭负担很重,我又是家里最大的,要承担的自然比别人更多一些。当时本来准备上完高中就辍学的,但身边的朋友都在劝我继续上大学。

最后我心一横,申请了助学贷款交了学费,自己到处打工赚生活费。

所以我大学的前两年每天都在四处奔波想办法赚到更多的钱,生存问题已经占据了我全部的生活,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别的事情。

毕业的时候决定来G市发展是因为G市有很多工厂,我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我找不到满意的工作,进工厂打工也能养活得起自己。

幸运的是我如愿找到了一份还算满意的工作,现在想想真是又荒唐又心酸。

季亦然点点头继续跟我说道:“你以后不用在交房租了,但你得包饭,我不会做饭。”

我抬起头看向他:“真的?你不觉得亏?”

他指着我做的菜:“不亏啊,你炒的菜堪比大厨。”

我当时真的很缺钱,但又不想亏欠他的,“好吧,附赠打扫卫生。”

他笑了笑说:“行。”依旧是漫不经心地笑,如他十七八岁的模样。

其实家里的卫生算是我俩平分的吧,我只有周末在家的时候才有时间好好打扫卫生,他每次也会帮着我打扫。

那年韩剧《鬼怪》大火,里面的台词‘你今天很幸运,遇到了心软的神。’我想我也遇到了。

9.

在他出国的前一天晚上,我俩又坐在一起喝了一次酒。

他拿着酒瓶看着我的眼睛呢喃道:“生的如此温柔的一双眼睛为什么眼神总是能这么坚定?”

我是生得一双温柔的杏眼,是我整张脸最好看的地方,但我不喜欢,因为它总是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装作没听清往自己嘴里灌着酒精。

他也不在意,“我走了之后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是季亦然父亲在季亦然来G市上学之后,趁着房价还没有大涨的时候买给他的,还买了一套三室两厅是我们现在的婚房。

季亦然的父亲是经济学教授,不得不说搞经济的就是有远见。

我看着他学着他的样子笑着:“好,谢谢,不过我会尽快搬出去的。”

他有些激动:“为什么?又不让你交房租。”

“万一你去留学找了女朋友,到时候带回来,看到我住在这说不清的。”我看似开玩笑地跟他说。

他立马反驳道“不会,我不会在出国期间找女朋友的。”

我依旧装得很镇定的样子问他:“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只想让你当我女朋友,只是不知道等不等的到。”季亦然眼里全是认真,没有半分醉意。

在他说出他喜欢我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我又开心又难过,觉得自己不配,“你喝醉了。

“没有。”季亦然坚定的说。

我怕我再待下去心里的情绪就要藏不住了,“嗯,是我喝醉了,我要休息了。”我站起来想要回我自己的房间去。

他也站了起来,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抱进了怀里吻了我,我带着醉意给予的勇气睁着眼睛看他吻我时的样子,他的眼睛轻轻地闭着,眼下有睫毛垂下来时的阴影,高挺的鼻梁。

他睁开眼看见我在看着他,我立马就害羞地低下了头,他将我的下巴抬起来,用双手捧着我的脸问我:“好看嘛?”

我根本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他又在我的眉心落下一吻,“好看就要想办法看一辈子。”

10.

季亦然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我跟他说我不想去送他,他有些生气,走的时候跟我闹了脾气,他性格很好,基本不会跟人闹脾气。

但我还是坚定地跟他说我不会去送他,我叮嘱瑶瑶和她男朋友去送他,因为季亦然的父母对十八岁之后的季亦然是散养,所有除了钱之外需要解决的事情全都要靠他自己。

瑶瑶在飞机起飞的时候给我打了个视频,我看着屏幕里翱翔在蓝天中的机身再也绷不住了,我跑到公司卫生间大哭了起来,这也是我坚持不去送他的原因。

季亦然出国了两年,每天必定要给我打个电话,他说我是他的精神支柱,我想他又何尝不是我的呢。

我最终还是没舍得搬家,只是每个月都会往季亦然的银行卡里转房租,他说过不用我交房租,但我还是坚持每个月转钱。

他只好妥协,就当嫁妆给我存着。

季亦然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跟我求婚,我没有答应,我不敢答应,我没有勇气去承受他的那份心意。

他也不着急就天天追着我,接我上下班,拉着我跟他约会,一有机会就求婚。

“季亦然,我就没见过脸皮比你厚的。”

“那是,脸皮不厚怎么追媳妇,对吧?媳妇!”还没等我反应就压着我就亲,眼里全是温柔和满足。

“你烦死了。”我被他亲的腿软只能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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